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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正白月光?玄学主母杀夫祭天 还有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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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实在不是他们不会反驳,实在是这国师说话太噎人。还好顾玉书迅速反应过来,道:“是我的......下官回去就领军棍。”“早说吧,绕来绕去烦死了。”众人:“......”沈琼枝一时也摸不清这国师的路数,但这国师也算侧面帮了自己,这时,宫门口走来一排宫人,为首的是个老太监,上前道。“陛下有请,沈家后人。”“放开......”翘儿一脸不忿的将顾侯府的人推开,给沈琼枝让出一条路。“沈琼枝,你可知你是在玩火?你根本就不是沈家后人,你就为了......”顾玉书此刻才想到关键点。沈琼枝回眸,故意小声道:“是啊,我就是玩火,玩砸了,拖着顾家一起死。”“毒妇......”“这位公公,我被人迫害,被打的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可否给我一个轿撵?”沈琼枝问。那公公一愣,“谁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沈家后人都敢打?”“魏争鸣。”沈琼枝直接指认凶手。魏争鸣脸色一变,“你不是冒牌货吗?”“是不是冒牌货,你说的不算,如果最后证明我不是冒牌货......”“本世子给你磕头认错。”“好。”沈琼枝上了轿撵。君不言看着那道倔强的背影,挥手道:“走吧,一道过去看看,尤其顾家,若当真证明她就是沈家后人,你们可就是沈家后人的家眷了,前途不可限量啊。”也不知最后一句,算不算挖苦顾玉书。顾玉书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都不敢想象,要是最后证明,沈琼枝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沈家后人,他该如何羞愧自处。这世上最传奇的玄术师后人,她不要还逼人家下堂?“不是的,她绝对不是......”不然沈家后人又怎么会嫁给他?这完全说不通。抱着各种想法,众人一路跟随到了大殿前,沈琼枝走下轿撵,一步步走了进去,就见堂上端坐着的,便是当今圣上。周武帝。“民妇,拜见陛下。”周武帝已经是中年了,生的也算样貌堂堂,唇上蓄着两撇胡子,周身自是威严无比,他有些探究的看着沈琼枝。实在是百年来,第一次有人自称沈家后人。诚然,世人皆以为,沈家哪怕归隐了,若一朝出世,也该是神仙般的人物,而不是一个落魄的妇人。“你当真是沈家后人?可知欺瞒朕,是诛九族的大罪?”周武帝问。但不远处的顾玉书与李氏却是面上一白。沈琼枝道:“陛下还是先看过信物再定夺吧。”“好。”这时,有宫人端来了周朝天子的信物,沈琼枝则亲自将信物,呈到了圣前,众人才看清,那是两块玉佩。可明明是玉佩,但当碰触的时候,瞬间如磁石一般合二为一,玉佩的上方则浮现出一行字:沈氏一别,愿天地长安。众人看到这一幕,瞬间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国师君不言道:“想不到她果然是沈家后人。”顾玉书更是瞪大了眼,桑青则完全不相信的样子,一脸激动。“这也只能证明,这信物是真的,谁知道这信物是她从哪里偷......捡来的,不能姓沈,就是沈家后人吧,大家都知道,沈氏一族都是天纵奇才的人物,怎么可能是寻常人......”仿佛只有这样的说辞,才能说服自己,若沈琼枝当真是沈家后人,桑青感觉自己会疯。她最看不上的女人,竟是沈家后人?随即,她想到了她从沈琼枝手上,抢来的那把宝剑,不,那把宝剑肯定也是她捡来的。“是啊,沈家后人,弱的跟什么似的,连本世子一招都接不住,算什么沈家后人,假的吧,”魏争鸣也跟着起哄道。沈琼枝听到这一声声的质疑和指责,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望着周武帝道:“陛下以为呢?”周武帝道:“信物是真的。”沈琼枝点头。“不过当年,沈家先祖只与周朝圣祖约定,持信物便可,无论你是不是沈家后人,既然你持了信物,那你就是,”周武帝总算说了句人话。沈琼枝点头,“多谢陛下信任。”“她明明是冒牌货,她不会玄术,没有一点本事,就是个一无是处的普通妇人,陛下不要被贱人蒙蔽啊,”桑青大声道。因为她知道,沈琼枝证明身份后,第一件事肯定是要保住她的主母之位,难不成要让她做妾吗?她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只能极力质疑。却不想,一旁的君不言道:“这沈氏的身上的确没有半点玄术的痕迹,只是个普通妇人,但本国师觉得,这样反而才正常。不要忘了,当年沈家先祖沈云鹤,为了天下的安宁,布下无数护佑百姓的大阵,那是耗干了沈氏一族数代人的气运。桑青,你桑家的玄术也是承自沈国师的传承,你不能吃饱饭就砸碗啊。”这话说的,桑青登时犹如被掐住脖子的公鸭一般,瞪大眼,没了生息。莫说桑家,天下人都是受了沈国师的传承。所有质疑诋毁沈家的人,都是丧了良心。尤其辜负沈家后人的顾玉书,更是大大的丧了良心,走在街上也不怕被雷给劈死。于是,君不言还特意提醒了一句。“你们一会儿出去注意点,别给雷劈了。”说完,身后众人,脸色简直红的发胀。“国师说的有些道理,沈家先祖为天下耗光了数代气运,后人不通玄术,流落民间,若能顺遂美满还好,偏被夫家抛弃,说到底,天下的确欠着你沈氏一族,朕知道,你沈氏一族的人,素来都是有风骨的,不到绝境是断断不会求告旁人,沈氏,你有什么求的,朕,必然应允。”周武帝淡淡道。桑青则露出了绝望之色。沈琼枝闻言,立刻开口:“民妇嫁入顾侯府两年,虽未圆房,但顾玉书曾许诺民妇,一生一世绝不辜负。然两年后却带着别的女人登堂入室,还要贬妻为妾,民妇不服。”她声声泣血,“求陛下一道旨意,保我正妻之位,我一日不下堂,其他人,便皆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