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那么大个墙呢(第1页)
“那正好,你一会去看看他,他过段时间就要下山历练了”裴乐一愣“师兄突破元婴了?”沧澜之境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元婴弟子必须下山历练。凌云点头“一个月前突破的”裴乐有些欣喜“那是该恭喜他”“恭喜什么?”江榆白的声音幽幽传来。吓了裴乐一跳,他捂着胸口看着江榆白“小师祖,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出场都这么神出鬼没”江榆白抱臂“是你自已太大惊小怪了”她和裴乐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裴乐则是向掌门和六长老行礼后离开。裴乐一路跟在江榆白的后面,江榆白伸手凭空出现了一枚铜镜,她照了照镜子,从铜镜里看到了身后闷闷不乐的少年。她手指在铜镜上摩挲了下,随后一枚传送符就从她的手上溜下去,裴乐在后面沉思如何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师祖,哪里想到江榆白不按常理出牌,一时不差踩在传送符上瞬间消失了。“训练,训练是不可能的”江榆白奉行真女人从不回头的理念,只是从铜镜里淡淡的看了一眼。裴乐的最后一眼看到的便是江榆白潇洒的身影,他就知道!!!裴乐的视线再度恢复正常的时侯,和五长老直接来了个面对面。然后五长老身后的人偶一拳就把他打晕了。身为罪魁祸首的江榆白并不关心裴乐,反正他无论怎么传都是在沧澜之境,又出不去。比起裴乐她更关心手里的玉佩,这还是她刚才在在竹林里发现的,埋的很深,要不是她不小心把竹子打倒了,可能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发现。她躺在床上,啃着赤念果,把玩着玉佩。这个玉佩一看就是上好的玉,通L透明,形如一个展翅欲飞的凤凰。就一般理论而言,玉佩里必定有机缘或者天材地宝。她一个鲤鱼打挺盘腿坐在床的中央,大大的床显得她更小了。她搓了搓手,把手指划开往玉佩上滴了一滴血没反应。江榆白不信邪的再滴还是没反应江榆白不相信,她把手划开一个大口子往玉佩上洒血玉佩亮了一下,然后又归于沉寂没反应江榆白抿着唇,神情严肃。果然还是不行,难道就因为她不是女主,她就不配有机缘?“什么垃圾玉佩,都是骗人的,我呸!”江榆白气结,将玉佩甩了出去,还朝上面很没素质的吐口水。摔在地上的玉佩光芒万丈,江榆白被它闪到了,她下意识的捂住眼睛,下一秒天旋地转。江榆白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动,她仿佛漂浮在空中,看着世界旋转。等到终于不转时,江榆白差点吐了,此刻的她深刻理解了当年长老们的感受。想到年她刚开始学画符,秉持着保命原则,她第一个学的就是传送符,但由于力度掌握不好,L验过的人都不愿意在L验第二次。江榆白不以为意,直道碰到玉佩,原来天旋地转,头脑发昏是这种感觉“也太难受了吧,呕”她捂着胸口呕吐,伸手去扶墙,摸了个空,江榆白“??”我那么大个墙呢?她抬眼,简直要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四周是成片的猪,不远处只有一个破茅草屋,和一个桌子。茅草屋像极了21实际的危房,摇摇欲坠。江榆白的眼睛睁大老大,嘴巴也变成了o型“我的天哪,这也”“闭嘴”她话还没说完,一个果核就砸到了她的脑袋上,江榆白捂着脑袋,心想难道传说中居住在玉佩里的仙人要出现了?她控制了一下自已的表情,让她不至于太兴奋。吓到仙人就不好了。她缓缓抬起头,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僵住,“师师傅?!”扶风仙尊啃着果子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正是为师”江榆白的笑容消失了“你怎么在这?”她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扶风仙尊只是看了她一眼“这是我的玉佩,这个问题该我问才对”江榆白坐到扶风仙尊的旁边道“你好久没回来了”扶风仙尊“这也不能怪我,实在是海外的美人风景太好看了”江榆白“……”扶风仙尊看着她“你平常最喜欢装腔作势,如今倒是愿意放下姿态了”江榆白闻言跳脚“我什么时侯装腔作势了”扶风仙尊很淡定“一直”“不过如今你的毛病看来也改了不少,这个玉佩是为师当年为了躲清闲而打造的,为了不被人发现,特意的改了进入的方式,没想到还是被你进来了”说完他还露出了一个鄙夷的眼神“虽然说我不喜欢你装模作样的样子,但是你也不能那么下作,变态,咱们还是要有一点底线的”被鄙夷的江榆白简直被这段颠倒黑白的说辞惊呆了,她的嘴巴已经张到了一种可以放下一个鸡蛋的地步,“我变态,那想出这个进入方法的你不是更变态?”扶风仙尊“……”她说的,嗯,扶风仙尊觉得她说的好像还真有点道理。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反省自已的人,他清了清嗓子“我这是为了防止宝贝被盗”江榆白环视了一圈,最后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就这还有人要?”扶风仙尊“……你个不识货的小屁孩”他挥了挥手,整个空间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升华了不少。江榆白处在其中,感受非常的深刻“灵气好浓”她如此感慨,扶风仙尊非常的骄傲“那可不,你以为我是你,成天出售半成品”江榆白“……”扶风仙尊对她道“我早年游历时曾意外的发现了一处灵脉,后来几经周折将它炼化,融入了这玉佩之中”短短的一句话,其中的内容惊掉了,江榆白的下巴。“灵灵灵脉!?”“对”扶风看着她惊讶的样子觉得好笑,其实也不能怪江榆白,毕竟灵脉的稀有程度,简直不亚于你中了千万彩票,变成亿万富翁,出门找到传说中的圣杯。“这便是灵气浓厚的原因,再次修炼将会事半功倍”江榆白简直要嫉妒的要帕子了,“这是何等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