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一个乞丐?(第1页)
“你想这么做?”夏晚棠觉得他已经有想法了,不过看他这副一点不在意的模样,想必是已经全都安排好了。萧承衍朝她勾勾手指,夏晚棠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但还是凑了脑袋过去。他的气息让她的耳根有些发痒,但很快便被他说的计划给引了进去。“你是想给他们来一个……将计就计,釜底抽薪?”听他说完,夏晚棠觉得这个计划确实可行。“可需要我借人给你?”萧承衍这次带的人,并没有她多。“如此,便多谢夫人了。”萧承衍拱手作揖,明明是一个很是随意的动作,他做着却总是异常的潇洒,赏心悦目。……是夜,夏晚棠身着夜行衣,出现在一处宅院门前。这个宅院地处荒凉,瞧着基本已经废弃,门上爬满了蜘蛛网。她微微一个闪身,人便已经出现在了宅院里面。那日蒋问将自己藏证据的地方告诉了夏晚棠,这几日她一直没来拿,想着等时机到了再来取走。不过听了萧承衍的那些计划之后,她决定早些将这些拿到手,以免夜长梦多。算一算,他们二人来这泰州府,已经有十来日了吧,总觉得已经来了很久一样。夏晚棠很快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前。眼前的门是半掩着的,她轻轻一推,顿时灰尘四散,她下意识用手挥了挥,抬脚走进去。借着月光,夏晚棠很快便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将其收进怀里,大步朝着外面走去。……“谁!”角落里忽然走出一道生意,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脸上不知道沾染了什么,看不清面容,但那双眼睛在这月光之下却显得异常明亮。不过蒋问也没告诉她,这里会有人住啊?夏晚棠脸上蒙着黑巾,秀眉微微蹙起。“你是什么人?”她问他,声音清冷中带着杀意。那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一个木棒挡在胸前,满眼警惕的看着夏晚棠。“你私闯民宅,难道不应当你先自报家门吗?”“哦?你确定?”夏晚棠的手落在腰间的剑伤,往前走了两步。“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里应当是个私人宅院,你看着,也不像是这里的主人吧。”“谁……谁说我不是了!”那人眼底划过一抹惊恐,又好似在隐瞒着什么。夏晚棠眯起眼,嘴角弧度似笑非笑,虽然对方看不到。“所以,你当真是这个宅子的主人”“既是主人,为何这宅子如今成了废弃,你又是这副模样……”这里面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可惜对方并不准备告诉她,毕竟他连她是谁都不知道,还一身的夜行衣,一看就不是个好人。“你想怎么样?”他忍不住又后退了两步。夏晚棠这话一出,对方脸上顿时更加警惕了。然她却淡定的随意找了一节阶梯坐了下来。“你……可认识蒋问?”这话一出,对方顿时如同炸了毛的公鸡一般,仿佛整个人都开裂了。“果然。”夏晚棠嘴角勾起,心中多了几分猜测。“小子,后会有期!”说完这话,夏晚棠的人已经消失在这破败的院落之类。那人挥手,略微松了口气,下一秒,眼神幽幽,哪里还有刚刚的害怕和警惕;这一刻,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随后直接转身进了夏晚棠前脚出来的那个房间内。……回到府中,夏晚棠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巾,还没走几步,一道声音便自她耳边响了起来。“夫人这身打扮,是……出墙去了?”夏晚棠闻言顿住脚步,转过身看向他,挑眉,“怎么,还需要将如何出墙都叙述一遍给你听么?”“那倒不用,只要夫人最后知道回家便好了。”萧承衍朝她走去,眼角弯着,似乎笑的很是愉悦。夏晚棠轻哼一声,真的不太能理解他的恶趣味。逗她很好玩么?还是说……夏晚棠恼意褪去,神色正色了些许。“其实,殿下如若想知道我去做什么,直接问便是了,我自是不会瞒着你,倒也无需说这种玩笑话。”“还是说,殿下真的希望我这朵红杏……出这个墙么?”夏晚棠眼眸落在他背后的高墙之上,原本清冽的眼中多了几分娇魅,嘴角弧度勾起,眉眼略挑,便这么歪着脑袋看着他。看着眼前的人,萧承衍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下一秒,却是忽然上前捏住她的小脸。“别这么笑,丑。”“你才丑,你全家都丑!”夏晚棠美目圆瞪,气的胡言乱语,要知道他们镇国公府的女子和男子不论谁走出去都是吸人眼球的存在,跟丑什么时候挂的上边了!然下一秒,她忽然反应过来。好像,一不小心把皇帝陛下也得骂进去了。夏晚棠:“……算了,你就当没听到吧。”“但孤已经听到了,怎么办?”萧承衍是真的很喜欢看她这般充满活力的模样,而不是那个端着架子,将自己伪装成一个端庄的淑女那般的夏晚棠。她就应当是鲜衣怒马,明媚张扬的,就像是在军中时候那样。但回京之后,她变了太多。夏晚棠扶额:“……”忽然有点头疼。萧承衍看她这般苦恼的样子,嘴角笑容更甚,甚至连眼角的眉梢都不可思议的愉悦了起来。夏晚棠:“……你爱咋咋办。”说完头也不会的转身进了院子,临了还忍不住回头瞪他一眼,惹来萧承衍更加愉悦的笑声。身后,剑书瞧见自家主子这般调皮的模样也是无语。殿下啊,您再这么逗下去,小心到嘴的媳妇儿跑了啊!……屋里面,银杏一听到脚步声当即便迎了才出来,便见到夏晚棠那略微蹙起的眉心,连忙问。“姑娘,可是没有拿到?”夏晚棠抬眸,面上已然恢复往常那般,就好似刚刚气恼的人不是自己一般。她说道:“放心,已经拿到了。”银杏顿时松了口气,伸手接过夏晚棠脱下的外衫。夏晚棠顺势解开腰带,“银杏,我今日遇到一个奇怪的人,像个乞丐,但我的直觉告诉自己,他应当不是一个普通的乞丐。”“乞丐还分普通和不普通吗?”银杏放下外衫,清秀的脸上带着疑惑,“而且姑娘您不是说蒋问说过那个地方寥无人烟吗?怎会忽然出现一个乞丐?”“还是说,那是别人安插在那的眼线!”